着点了“接通”键。
“哥?”
“苞苞,见到闻人他们了吗。”
花祈夏“嗯”了声,“原来你知道这事啊哥,对了,你在哪儿?”
“桌子上的早餐吃了没。”
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问对方,盛修听她说“吃了”,嗓音更和缓了几分,又问:“苞苞,你待会儿有事吗。”
“没,不过我带了电脑,下午准备去图书馆。”
夏令营开始的时间逐渐推近,花祈夏已经开始着手做各种准备工作,顺利的话她打算今明两天就把简历和个人陈述发出去。
除此之外,她还打算过两天去一趟泉大,和将要合租的学姐见一面。
“怎么了哥。”
她直觉盛修有事找她,果然电话那边传来盛修清润的嗓音:“你可以来西门的校医室一趟吗,白鸥脚受伤了在做理疗。”
花祈夏手勾起书包往外走:“怎么回事。”
“我们今天约在她剧院谈事,不过我刚到就见她排练时摔了一跤,就把她送到校医室了。”
盛修听见花祈夏这边空气中的风声,忙让她不要着急慢慢走,“爸刚才打电话说咱家进货那辆金杯在路上抛锚了,已经叫了拖车公司但我还有点儿不放心,想过去看看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马上到。”
花祈夏戴上无线耳机,抬腿跨上山地车,心说大家这几天出门是不是都忘了看黄历,怎么各种悲催事都撞到一起了。
迈入夏季的气温即使在上午时分也开始惹人燥热,花祈夏赶到西校医室的时候,病床上的白鸥左脚踝敷着理疗袋,正跟坐在床边的盛修交谈。
白鸥神色平静,眼中透出微不可察地希冀,而盛修则沉吟着面带思索。
叩叩。
花祈夏敲了两下门,盛修转头起身走过来,目光落在她脸上,她跃过他肩头去看床上的白鸥,盛修则手背贴上了花祈夏的额头。
盛修的手臂比她的脸庞干燥,花祈夏鞋跟落地,“咋了?”
皮肤触碰温度正常,盛修心往下落了落,眉心微蹙:“昨晚没睡好?”
“?神了你,这都能看得出来?”
花祈夏觉得她哥简直可以去当“望闻问切”老中医,无所谓地摆手:“昨天熬了个夜,没事——白鸥学姐怎么样了。”
病床上的白鸥语气轻婉:“抱歉祈夏,麻烦你跑一趟。”
盛修不放心:“我去找医生给你看看。”
花祈夏拦着他,“哎呀真的没事,医生又不是枕头,我今晚早点睡补补觉就行。”
换完理疗袋的小护士端着医疗盘走过来,看了花祈夏一眼见怪不怪,“同学,写论文写的吧?待会儿去二楼刷瓶维生素,拿学生卡啊。”
盛修立刻接过她的书包放到另一张空着的病床上,他让花祈夏在这里等着,“我去,你在这里坐着。”
“……行吧。”
花祈夏自知争不过她哥,老老实实拖了把椅子坐到白鸥身边,看见了她脚踝深红的肿起。
白鸥皮肤原本就白得透亮,现在上面星星点点的紫褐色血点从伤处表层下渗出来,就格外扎眼瘆人。
“怎么伤得这么重!”
刚才离远了看不清楚,现在坐得近了花祈夏才真切发现白鸥这一下伤得有多厉害。
白鸥刚才应该是带妆练舞的,现在简单卸掉了,但眉尾和眼梢还依稀残存着棕橙色的粉影,像莹润生光的糖白玉。
她微微笑着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处:“没事,只是看着严重,休息半个月就好了。”
“半个月?”花祈夏一下坐直了身体,“那你的——”
她眼睛微微睁大,话音刹停在喉咙间。
没记错的话,白鸥那场《卧酒》的内场首演就在半个月以后。
这时盛修拿着两瓶维生素进来,白鸥朝他轻轻点了下头。
盛修带花祈夏出了病房,走廊上,他轻声嘱咐道:“苞苞,如果爸那边不麻烦的话哥很快回来,白鸥她们剧院的人一会儿也会过来,要是到了十二——”
他看了眼腕表的时间,“十一点吧,十一点爸那边还没结束的话我点餐派人送来,想吃什么随时发我,好不好?”
“嗯。”花祈夏心不在焉地点头,“哥你路上慢点儿。”
盛修离开了校医室,花祈夏重新坐回白鸥的床前,白鸥见她有话想说又犹豫的表情,“祈夏,怎么了?”
“嗯?啊,没事没事。”
花祈夏想问白鸥她接下来的演出怎么办,但又怕冒失地说出来会令她的心情雪上加霜,于是重新露出笑来,“我在想待会儿让我哥给咱们带什么吃的,学姐你想吃什么?”
白鸥看着她笑眼弯弯的模样,心头微动。
在本次活动的所有女生参与者中,白鸥其实是与花祈夏交流接触最少的。
这其中大部分原因是由于她本人性情安静,不喜张扬,对社交并没有过高需求,而即使
第100章 白鸥受伤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